Friday, July 30, 2010

女人心事 男人堆 羅乃萱

女人心事:男人堆

羅乃萱
電郵:shirley.loo@familyheartware.com
時代論壇 第一一九六期.二○一○年八月一日



好久沒試過,對著一大群男士演講。說真的,這趟輪到我有點不習慣。

那天,比原定早到會場,見到司琴、司他都是弟兄,他們都是一臉認真在練。負責的弟兄叫我走到隔壁教室先享用茶點,見到三、五位弟兄已在那兒喝咖啡、吃餅乾,禮貌周周地在聊天。心想,如果這是一群姊妹,一定吵得笑聲「拆天」,但他們卻是那麼安靜有序。

聚會開始,參加的弟兄一個一個獨自進場。

第一個環節是唱詩。領詩的弟兄還叫眾人跟他用手語唱歌,這全男班的聽眾會如何反應?說時遲那時快,眾弟兄已舉手齊唱,全人投入,蔚為奇觀。是因為姊妹不在身邊,他們唱得特別「放」嗎?

輪到我出場,特意跟他們玩了一個「生命最重要人物」的遊戲,請他們把生命中覺得最重要的五個人寫下,然後逐一刪掉。曾跟不少姊姊們玩過,她們想了很久才寫,又覺得五個不夠,那弟兄呢?

他們竟快速完成,就算要逐一刪掉人名時,也是一貫的冷靜沉著,一筆劃過,沒有姊妹般拖泥帶水的忸怩。最後,問他們感受如何……

「很容易,一想就想到刪哪一個……」聲明不問他們筆下的優先次序,只是覺得這樣快筆一刪,有點匪夷所思。

這次演講的主題是如何成為妻子的「閨中密友」,本以為這是個極適切的題目,那知弟兄告訴我:「有人一看就說,跟太太關係很好,不用聽!」所以邀請困難。只是,姊妹對「如何做丈夫的好妻子」這類題目,卻少有這樣理性的「抗拒」。最後,請他們一位上來,按著所分享的原則做角色扮演,弟兄一臉嚴謹的說:「我的太太不會講這些話,怎回應?」最後,還是願意就「扮」。

兩個多小時的講座結束,跟那群弟兄微笑話別之際,真的感受到上主做男做女的不同,但在不同中又能彼此欣賞、包容,卻是何等的美啊!





Sunday, July 25, 2010

扶育幼苗的十字架 - 大專團契在社關的角色

扶育幼苗的十字架
大專團契在社關的角色
杜琪

(《時代論壇》第一一九五期.二○一○年七月廿五日)

從年初的菜園村反高鐵,到立法會補選及六四晚會,八十和九十後都成為社運的焦點;然而另一邊廂,大專基督徒團契近年卻被批評定位模糊、不復當年勇。面對社運熱潮,他們又怎樣面對?

今期我們走訪了六間大學團契的團友,分別是香港大學、香港中文大學、香港科技大學、香港浸會大學、香港城市大學和香港理工大學,總結現時大專基督徒團契關社的三種面向:服務弱勢團體、關注社會議題,及喚醒同學的社關意識。

沒藉口他們就沒人理

科大團契一直都有服務弱勢群體,曾在食物銀行服事,後來亦有與中大團契一起到美門浸信會透過籌備聚會服事露宿者和戒毒人士。由於資源缺乏,聚會中他們主要負責帶敬拜、演話劇。科大團契團長池嘉豪憶述:「會搞吓氣氛,我們不是談大道理,因為沒這個地方、沒服事的人、他們就沒人理會,只是一盤沙。」他歎息:「真的沒有人理會他們,屋企不理,政府又不理,最多只是畀錢。」話劇是聖經現代搞笑版;讀聖經是為了學生字;聚會的禱文只是祈求天氣不要太冷,或是避寒中心快些投入服務。池嘉豪認為,社關組要讓同學看到場所才算真實,否則只會是「齋talk」。

中大團契除了與科大合作外,也有為校政問題發聲,例如校內的女工合作社續約問題和在醫學院餐廳員工自殺的事件等,團契亦有舉辦祈禱會,並討論校內員工制度問題。

不合理,要發聲

至於城大團契近幾年則探討過扶貧、性小眾、公平貿易和政制等議題,例如邀請女同學社探討同性戀議題;參與七一遊行、國際不再恐同日、菜園村反高鐵事件;與基督徒學生運動(SCM)合辦五區查經等。城大團契不願弱勢受欺凌,拒絕一言論述,要成為光與鹽,學習為他者犧牲。

中大團契近幾年也積極參與社關,○八年曾討論最低工資問題,調查了新鴻基旗下大型商場清潔工人的待遇,發現工資都少於十八元,工時長,甚至不可休息。之後他們出了一份調查報告,剛畢業的中大團契團友黎鑑鋒指:「我們感到不合理,郭氏兄弟中有基督徒,所以我們跑到新鴻基總部示威,希望他們會正視。」最後團契等人獲得公司高層接見,並獲傳媒關注。另外他們也討論過家暴條例和參與反高鐵遊行;另亦有畢業團友與公眾一同「護送」民主女神像往中大後發起祈禱會。

親身體驗才能自發

理工團契雖然沒有社關組,相對地同學對政改和校政的關注都較少,所以他們集中培育同學的社關意識。過去一年,理大團契的主題是「Change Ourselves, Change Our Campus」,讓同學先關注最貼身的校園,再學習自發回應整個香港的問題。在一次週會期間,碰巧反高鐵集會在立法會外舉行,職員會便領同學一起參加,也有呼籲同學嘗試苦行,思考為甚麼有人願意為反高鐵如此付出,希望他們從抽離討論化為內心的感受再回應行動。

而浸大團契過去一年設有社關組研究政治,就菜園村和政改兩個熱門問題邀請教授分享意見。他們認為基督徒要有一個關注社會的心,作為一個大學生,就更需要在這方面發聲。同時,浸大團契也帶同學到菜園村探訪,希望同學能夠親身觀察體驗。

默默做,不高調

近年有批評指大專基督徒的社會參與意識比過去低,FES作為他們的「後台」之一,得出的觀察是……?

香港基督徒學生福音團契(FES)以夥伴及顧問形式一直給予大專基督徒支持,提供平台。而香港專上學生福音團契(ICCF)則結合各間大專團契的基督徒,例如最近有「80後880分鐘露宿體驗」,就是讓同學嘗試「瞓街」,反思貧窮;另有一個小組探討政改方案並撰寫建議書給政府。而在○七年九月,ICCF也為記念緬甸僧侶被軍政府射殺,於天星碼頭舊址舉辦祈禱會。

今年FES在六月舉辦SWAM camp(Summer with a Mission),與同學探討福音的本質應該是整全的,不能只說不做。而該機構其中一個較為大專同學認識的,是持續舉辦超過十年的「一杯涼水」計劃,目的是藉著安排青年人到不同社關機構做實習,以作前線體驗;另亦會邀請神學老師為同學談信仰與社關。FES資深幹事駱穎佳指:「我們做教育和鼓勵的角色,站在背後做很多神學信仰裝備,但不會走得太前,相比其他組織是比較低調,但並非沒有參與,例如每年六四我們有活動,天星碼頭的保育事件也有同學參與。」

對於近年大專基督徒的社關意識提高,駱穎佳認為不只是團契,而是整個大專界的社會關注都高了,對基督徒同學有衝擊和影響:「例如早前的社會保育運動中,同學見到菜園村、天星事件有這麼多人去聲援,他們都會反思信仰角度,思考社會關懷。」不過他認為現在較缺乏出眾的基督徒學生領袖:「少,但不是沒有。他們多是默默地做。社關意識可能在大學時期萌芽,有些人就去了做社工,亦有到機構服事。」

真心關懷不需要大道理

大專基督徒為甚麼要做社關?他們和社工又有甚麼分別?一直以來是團友思考的問題,但答案其實可以很簡單:效法耶穌。

中大團契的黎鑑鋒認為,社關組作為一個平台,讓有志關社基督徒一起探討處理:「社關和福音有關聯,社關是宣教學其中一環,基督教不只傳福音,還要辦學校和老人院,關心社區,基督徒和社關是無可分割的。」

他舉例指,馬太福音中只有兩章談及耶穌的死亡,但是有二十多章是講耶穌走到人群中治病,傳揚上帝國的信息。他認為作為基督徒應該好好學習,關心社會事務。

至於科大團契的池嘉豪則表示要實踐信仰,學習基督精神,不能只坐在房間裡:「效法耶穌的捨己精神,我們要學習放低自己的心,社關就是其中一個操練。」不過他也指出關懷窮苦者,基督徒和社工的動機其實分別不大:「有人問我們和社工有甚麼分別,作為基督徒好像都不敢說沒有分別,怕會失卻神聖的意義,不過我們的信仰驅使你不得不關注他們。當你去關懷時,別人感受到溫暖,就已經有價值。社關不應淪為一件工具,真誠關懷一個人的生命、身體是不需要甚麼偉大的理論。」

繼續探索社關路

團契每年都會「改朝換代」,更換職員會成員,這會帶來甚麼局限?將來又會是……?

學生的社關意識不足是莊員們面對的問題,科大團契的池嘉豪表示:「對同學來說,社關活動太新鮮,卻看不到重要性,他們可能認同要憐憫弱勢,但缺乏從基督徒這身分去關心。另有些人對團契的期望和普通教會差不多,只是想唱詩歌查經。」

另外,上莊人數不足,資源有限,也會使團契的活動難以實行,不過有時太多人也會造成紛爭,所以社關和其他團務的平衡就很重要。中大團契的林進耀指:「多了理性思考、分析社會問題,相對地就會少了屬靈操練。分析到某一個位時,甚至會覺得自己底子不夠,失去動力,陷入困局。」新一學年中大團契打算把社關組轉做查經組,讓團友們更容易把焦點轉移回自己的信仰。「可能坊間已經有不同組織做了分析,但我們可以多想一步,究竟一群基督徒可以做些甚麼呢?自己的基本功不足,所以想兩條路一齊行,一條是社關,一條是信仰。」

港大團契團長陳楚思認為團契的社關路須繼續摸索,不想變成很個人、從負面及仇恨的角度去看社會議題:「基督徒要適當地彰顯基督的愛。」城大團契的呂律懷亦認為公義是十分重要的:「要爭取更多社會公義,團契應該尋找新的路、新的使命,訓練社會及教會的領袖,發光發熱。」至於理大團契的梁瑋晴則指出,團契是一個跳板而非終點,當中的學習會令人睇得更高更遠,開托思維,繼續追隨信仰。「院校團契只是一個過渡,學生始終會離開,重要的是把你學到的帶回職場和教會裡。」

港大團契準備今年重新設立社關組,陳楚思表示會參考其他大學的情況,而兩位使命祕書(職員會成員)都是讀社會科學學科的,很關心社會,期望能把這信息傳遞。




Monday, July 19, 2010

我不懼怕癌症

(quote from 知信行 雲彩見證 )

我不懼怕癌症 / 陳素琴

醫生證實我又有癌。我們夫婦仍弄了豐富晚餐慶祝女婿生辰。壞消息破壞不了愛的氣氛。

每年一月我都例行做乳房檢查,多年如是。二○○五年一月,想到自己快七十歲,不會有問題的,不用照了吧?三月照腸鏡後,醫生說我沒甚麼毛病,問我等三、五年再照行嗎?我說:「三年好了,反正我已沒太多器官留下了。」上帝藉這話語提醒我,駕車回家途中就想,沒甚麼器官可照了嗎?八年前,第一次接受膀胱癌手術,切除了不少器官,如今檢查一下又怕甚麼呢?照就照吧!踏入家門,隨即致電醫院,約好三月二日做乳房檢查。

三月五日,醫院來電說有些問題,可能照時出現錯誤,叫我回去再照。之後證實真有問題,立刻做切片檢查,發現問題不簡單,希望盡快替我動手術。醫生問我有沒有問題,我說沒有。醫生覺奇怪,說我是個很平和的病人。

仍照常生活
三月八日女婿生日,那天清早,醫院來電說:「素琴呀,你好好坐下,我告訴你……」一聽就知道有問題。對方說:「你左乳房的癌細胞非常惡毒,是走得很快的那種。你要盡快做手術。」當時根本沒心理準備,就說:「我要做些甚麼?」對方說:「你應先找個做手術的醫生,看看他怎樣安排。」那一刻,我似乎沒甚麼特別感覺,因八年前已接受了膀胱癌手術,當時以為自己一定會死去,結果上帝給了我八年的生命,活到現在,我已很感謝上帝。即使這次要回天家,也已賺了八年。現在為何要擔心自己尚有幾年生命呢?

那天我告訴女兒醫生證實我有癌。女兒怕我心情沉重,說:「媽媽,今天不要在家吃晚飯了。我們到外面慶祝吧。」我說:「生癌罷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怕甚麼?」結果我們夫婦二人弄了一桌豐富的晚餐,快快樂樂地為女婿慶祝生日。壞消息破壞不了愛的氣氛。

仍樂意付出
接著那段日子,就是照心電圖、檢查身體其他部位有沒有癌細胞等,天天四處奔走,出入醫院,開始有點累了。教會關心我的弟兄姊妹,尤其當時我參加的陽光團契(主要由新移民組成)的團友,看見我好像很忙似的,又不知為甚麼。就說:「你說出來吧,我們像一家人。我們覺得你有事,你說吧,為甚麼不說呢?」於是我告訴她們:「是的,我被證實患了乳癌,現在繼續檢查,研究治療的步驟。」雖然如此忙,我心中卻不煩惱。家人也都很平靜,女兒、女婿只是有一點擔心。我對天父說:「上帝呀,求你的旨意成就。你要我怎樣就怎樣好了。」

三月廿四日,做手術的前一天,我到醫院在患處插了好幾支針以定位,準備翌日早上做手術;但我有個負擔,要帶一位剛信主的姊妹去看看她明天面試的地方。因我曾替她找工作,擔心她不懂去面試的地方,就叫她那天下班後無論幾點鐘都要過來我家,讓我先帶她去一趟。我知道這份工作對她非常重要,若不成功,她的家庭會大受影響。她說:「素琴姨,不用了。你現在有病……」我說:「如果你不過來,我反而進醫院也不平安。」

那天下著微雨,她與丈夫晚上開車過來。我帶她去時,胸口插著針;但她是不知道的。看起來,好像是我幫她忙,其實是她幫助了我。因為第二天我做完手術回家,正要上樓休息,她第一個打電話來,說:「素琴姨,我被錄用了!」我聽了真得安慰,這通電話比補品還要珍貴。我心滿了感恩。

藉我賜恩福
接著我要做電療和化療,見電療醫生、化療醫生、心理醫生......,最後我決定只接受電療。我想都快七十歲了,如果接受化療延長壽命一、二十年,也許到時已糊糊塗塗,離世時已沒有尊嚴。那麼,我為甚麼要接受化療延長年日呢?我希望自己走時,很平安地聽著讚美我上帝的詩歌送我走。雖然醫生說有復發的可能,也不排除癌細胞會擴散到其他器官,那就非他可以負責的了;但我對他說:「沒問題,我願意接受。」 

電療期間,除週末外我每天去醫院,共去了卅二次。有些姊妹很擔心,整天為我禱告,祈求上帝醫治我,又為我流淚,可我自己沒流過淚。我告訴她們:「如果上帝仍要用我,祂會留下我;如果上帝覺得我可回去了,我就回去。」如常在風平浪靜中,就不能造就一個好水手。上帝也是藉著苦難磨煉並賜福給我們,讓我們靈命成長。上帝的心意如何,只有祂知道。

主耶穌說:「我父作事直到如今。」我好有福氣,在上帝豐盛的愛中,祂容許我這個軟弱不配的人有份參與祂的事工;藉著我的病,在接受電療期間,讓一些朋友蒙福。

有一位姊妹,帶了她的父母來看我,結果她父親在我家決志信耶穌,半年後,接受浸禮。他很感謝上帝,知道生命是上帝賜予的。當時,那位父親患病,醫生預測只有五個月生命,現在已經過了一年。現在她的母親也願意認識主耶穌。感謝上帝,透過我的生命見證祂的愛和大能,領別人歸主。

有些姊妹介紹我認識有乳癌先兆的朋友,我向她們傳福音,講見證,有些在動手術前決了志。一個患乳癌決了志的姊妹,二○○五年五月底化療完畢,說我是個樣本,見證上帝的愛。我很感謝天父,賜我這種福氣見證祂、榮耀祂。我和其他蒙恩的朋友,都有我們教會陽光團契、飲福團契和恩福團契的弟兄姊妹禱告支持。真感謝他們每一位!

芝加哥有對夫婦朋友,時常來電問候,我都說自己平安快樂。他們奇怪我兩次患癌,何來喜樂、健康;於是二○○五年聖誕期間一家四口(他們有兩個女兒)專程來西雅圖探望我。臨走前,他們說:「現在我們真知道上帝與您同在,所以您能喜樂。」他們回芝加哥後,就參加教會聚會。真太好了!

在紐約有位認識幾十年的朋友,一直拜偶像。我電療期間,她覺得自己的乳房有畸形發展。醫生懷疑她患乳癌。她整天在家哭哭啼啼,想著自己快死了;但又不甘心就此死去,因她有個兒子。一次,我打電話給她,她哭得很悽涼;問她為甚麼哭,她說自己不想死。她問我的感覺怎樣,我說:「死也好,生也好,是上帝掌管,不是我自己的主意。」隨後與她分享自己八年前動手術的見證,那是她知道的;這次我再動手術,她看見我仍是這樣樂觀,願意把自己的生命交出,由造物主帶領我前面的路,她大受感動,在電話中決志信耶穌。

感謝上帝,之後她去檢查,證實虛驚一場。我擔心她因沒病就不信了,問她:「這樣,你還信耶穌嗎?」她大聲說:「信!上帝救了我,為何不信?」之後她去教會參加禮拜。我找了個朋友照顧她。她二○○六年復活節受洗,上台作見證說,是我在病中帶領她信耶穌蒙恩得救的。

後來我和先生在教會鍾傳道辦的一個英文入籍班中講見證。班上有不少是我的同鄉──台山人,又住在我家附近,我跟他們談道。之後鍾傳道告訴我,那晚有六個人決志信耶穌。真想不到上帝會使用我這個一次又一次患癌病的人分享經歷和感受,讓人看見我在病中因為有主的緣故,根本沒憂愁,反而那麼喜樂,覺得信了耶穌得著安全感。如果沒有安全感,無論多麼富有,多麼有成就,一切都是虛空。

活得有意義
我和丈夫查理晚年才信耶穌。夫婦同行,常想到和述說上帝的愛、上帝的事,並一同學習和討論聖經。查理也很支持我傳福音,生活過得很有意義。深覺晚霞滿天,美極了!盡我們的能力,與人分享主的恩典,何等美好!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必要為健康擔心。

二○○六年復活節那個星期,一位姊妹說,吃完晚飯要帶一個家庭(父母和他們的兒子)來我家。問她要我講些甚麼,她說:「不是要你說些甚麼,相信到時聖靈會帶領你說話的。」由於時間緊迫,他們來之前,我請查理為我禱告。他的祈禱很有趣,他說:「萬能的上帝呀,這個青年化學博士信耶穌的時間比我們長,尚且不能說服他的醫生父母。他父母身體健康,生活安定,我們兩個人怎可能說服他們呢?上帝呀,你大有慈愛和憐憫,你感動他們吧!」

他們到後,我對醫生夫婦說;「醫生呀,你們有個很愛你們的兒子。」他們笑了笑,我說:「如果他不愛你們,就不會帶你們來我這裡了。」很感謝天父上帝,讓我之前和當時經歷了一連串手術和危難,當我向這對醫生夫婦分享自己患病的經歷時,他們專心聆聽,四十分鐘沒移動過,目不轉睛地看著我,流著淚替我擔憂。他們知道我的病況,即使醫生也無法保證能醫好我。最後他們在我家決志信耶穌。真感謝上帝!我們流著淚緊握著手,兒子與父母互相擁抱,好激動的場面!我們都哭了。那是感恩的淚!

上帝會通過祂的信徒,作福音的管道,將救恩臨到人,帶人歸向祂。祂用豐盛的恩典,使用我這軟弱患病的人,回想起來,令我很激動,又很安慰,這一切在病中給我很大鼓勵!

我可以選擇
每次接受手術,我都會說:「我將會走。」一九九七年做膀胱癌手術,那時我在上帝的學校算是小學生。二○○五年做乳癌手術,算是讀中學。將來會升大學,回天家。團契的姊妹笑說:「你還讀研究院呢!」我說:「如果上帝使用我,就會把我留下來。我不管讀到何時,不管患多少次癌病,也不會動搖。」

每個人都會死,有死於車禍,有死於心臟病……,也許,我將死於癌症。上帝用不同的「交通工具」接走祂的兒女。我堅信當我走時,天父上帝一定會鄭重地吩咐守衛的天使,說:「你們要特別小心地把我的女兒接回來;因她曾為我的名受過一些苦。」我一定會像個公主一樣被接回天家。我生,有上帝與我同在;我死,上帝一樣與我同在。或去或留,我一點兒也不為自己擔心。但我們未走前,還有很多路要走,應該明確地決定自己要做些甚麼,以下有兩條路:

一、像一般老人家一樣,對著那些剩餘的「穀種」,吃了怕窮,不吃怕死。在公園剝花生,餵白鴿;不分晝夜地追看錄影帶,或講長氣電話,熬過晚年。

二、像我一樣充滿喜樂,有救恩的喜樂、聖潔的喜樂、行義的喜樂、事奉的喜樂,還有上帝特別恩准的受苦的喜樂!

讓我們一起走第二條路吧!


懇請讀者把見證轉寄給你所認識的弟兄姊妹或未信主的親友,一同分享神的慈愛 與恩典,也藉此讓更多人有機會聽聞福音。
本文由國證網絡知信行發送